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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弘治年间,杭州城里有一个富家子弟,名叫张荩,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因父母早丧,无人管束他,所以便早早地抛开了书本,一天到晚和那些浮浪子弟来往,不是去妓院,就是去赌钱。妻子屡次劝他,他都当作耳边风,一句也听不进去。其妻无可奈何,时间长了也只得由他了。

一天,张荩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西湖游玩。这天早晨起来,张荩便打扮得整整齐齐地往西湖边走去。路过十官子巷时,忽然抬头发现一家人家的楼窗口有个女孩子正揭开窗帘向下面泼梳妆残水。只见这女孩子长得唇红肤白,水汪汪的大眼睛衬着樱桃小嘴,十分艳丽。张荩一见不禁心里一动,只觉浑身都酥麻了,再也迈不动步子,便站在那里,故意咳嗽了一声。那女孩子泼了水,正想放下窗帘,忽然听见下面有人咳嗽,便循声望去,一眼看见楼下站着一个美貌风流的少年男子,正在凝神注视着她。四目相对,女孩子不觉微微一笑。张荩一看更加魂不附体,只是上下相隔,不能对话。正在这时,门里走出一个中年人来。张荩慌忙往旁边一躲,等那人走远,再走过来看时,那女孩子已不见了。张荩又站了会儿,仍不见女孩子出来,只得叫跟随的小厮记下地址,等明天再来打听。

到了西湖游船上,见约好的妓女和其他几个朋友都已先到了。张荩说声抱歉,船便向湖心划去。这天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白堤上桃红柳绿,游人如织。张荩他们的游船上,几个朋友都吹拉弹唱,竞献技艺。只有张荩因为一心牵挂着那楼窗口的女孩子,所以闷闷不乐,无心欢笑。旁边的人都说:“张大爷平时不是这样的嘛,今天怎么这么不高兴?”

张荩只含煳的答应着,并不说明。

几个朋友一见,又起哄说:“大爷可不要来败兴,还是一起来喝酒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帮你去办。”又对两个妓女说:“还不快去向张大爷劝酒。”

两个妓女一听,便拿着酒杯一齐上来向张荩劝酒。张荩被大家一闹,也只得勉强应酬了一番,天还未晚便先起身告辞了。回去时,仍然从十官子巷走。来到那女孩子的门口,又故意咳嗽了一声,却没见楼上有任何动静,只得走过去。到了巷口,心有不甘,又回转过来,这样一连数次,都没结果。身边的小厮说:“大爷,还是明天再来吧。今天这样来来去去的,要被人怀疑的。”

张荩只得回家。第二天,又到十官子巷去打听。有人告诉他:“这家人家姓潘,主人名叫潘用,夫妻俩只有一个女儿,名叫寿儿。那老头子因与一家官宦人家有些亲戚关系,所以常常借他的势力在附近敲诈人家的钱财,哄骗人家的东西。这一带没人不怕他、不恨他的,人称潘煞星,是个最赖皮刁钻的主儿。”

张荩听了,暗暗记在心里,又慢慢地朝潘家门口踱去。恰好这时那女孩子正揭开帘子往外眺望,一见张荩,彼此便以目传情,更加亲热起来。

从此以后,张荩便经常过来,以咳嗽为暗号,有时相见,有时却也未能得见。八月十五那天,皓月当天,张荩在家呆不住,吃过晚饭便趁着月色来到潘家门口,见那女孩子正卷起帘子在倚窗望月。张荩在楼下轻轻咳嗽一声,楼上女孩子会意,笑着朝他看去。张荩从袖中摸出一条红绫汗巾,打个同心结儿,团做一团向她掷去。女孩子急忙伸出双手接住,就着月色看了看便藏在了袖中。接着又弯腰脱下一只鞋子,往张荩怀里抛去。张荩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只小巧玲珑的合色鞋,便把鞋系在汗巾头上,藏在袖中,向女孩子作了个揖,女孩子还了礼。两个私相授受正当热闹时,忽听得女孩子父母在叫她,两人只得分开了。

张荩回到家里,拿出这只鞋子不住地把玩着,一边心想:“得找个人去和她通个信,总是这样调调情有什么意思,得想个办法到她房里去才好。”想来想去,总算想出一个主意来。

第二天上午,张荩带了些银子来到潘家门口,见楼上窗口女孩子不在,便远远地找个人家坐下,看潘家门里有些什么人出入。坐了不久,只见一个老婆子手里提着一只小竹匣走进潘家,过了一会儿,又提着竹匣走了出来。张荩赶上去一看,见原来是走家串户卖花粉的陆婆。这陆婆就住在十官子巷里,平时以卖花粉为名,专门为别人说媒拉纤,做皮条生意。当下张荩赶到陆婆面前,叫了声“陆妈妈”,陆婆闻声回头一看,高声叫道:“啊呀,原来是张大爷!好久不见了,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啊?”

张荩说:“我去拜访一个朋友回来,从这里路过。你怎么一直不到我家去?我家那些丫头们,都在盼着你的花粉呢。”

陆婆说:“老身也一直想去拜望你家大娘,只是每天被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绊住了脚,所以没能过去。”张荩说:“我有件事要请陆妈妈帮帮忙,不知行不行?”

陆婆问:“什么事呢?”

张荩便带陆婆来到一个酒店里,坐下,点了几样酒菜,慢慢对她说道:“有一个女孩子想和我相好,但因为没有人从中牵线,所以我们两个难以相会。我知道你跟她家很熟,所以特地来求你帮我去通个信,事成之后一定重谢。喏,这里十两银子先送给你,等事情成功了还有十两银子的谢礼。”说着便摸出两锭元宝,放在桌上。

陆婆说:“银子是小事,你先告诉我是谁家的女儿?”张荩说:“十官子巷潘家的寿姐,你一定认识吧?”

点陆婆说:“原来是这个小鬼头。我还以为是谁呢,看她整天一本正经的样子,原来也会勾搭男人啊!”

张荩便把事情经过一一告诉了陆婆。

陆婆听后说:“这事情倒有些难办呢。”张荩忙问:“有什么难处?”陆婆说:“这潘老头子十分厉害,他家又无一个杂人,只有嫡亲的叁口人,整天盯着的,况且门户又极严,怎么进得了他家?这件事老身可不敢应承下来。”

张荩说:“想是妈妈嫌我谢礼太少,才故意推托的?我再送你十两银子、两匹缎子怎么样?”

陆婆见有这么多雪白的银子,心里实在舍不得,便想了一会儿,说:“既然大爷态度这么坚决,就让老身去想想办法,这也要看你们两人的缘分如何,要是说得成的话,也是你的福气。要是说不成,那也勉强不得,大爷也不要怪罪老身。这银子还是先留在大爷身边,等事情有了些眉目后,再来领取。不过他给你的这只鞋子,倒还是交给我的好,我也好拿去做个话头。”

张荩说;“你要是不收银子,我怎么能放下这个心呢?”

陆婆说:“既然这样,老身就暂时先收下,要是事情不成功,再还给大爷。”说着便把银子藏好了。

张荩拿出鞋子,递给陆婆。陆婆接过一看,赞道:“这鞋果然做得好!”收了起来。

两人又吃了会儿酒菜,便告别分手了。

那潘寿儿自从见了张荩后,整日神思恍惚,茶饭少吃,心中暗想:“这郎君不知是谁?住在哪里?我要是能嫁给他,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后来得了张荩的汗巾,便万分珍惜,每晚睡觉都抱在怀里。这天,潘用出门去了,寿儿在楼上房间里又在把玩那条汗巾,忽听楼下有人说话,接着又有脚步声响上楼来。寿儿连忙藏好汗巾,起身走到楼梯口一看,原来是卖花粉的陆婆来了。到了楼上,陆婆说:“寿姐,我昨天得了几朵新鲜花样的好花,今天特地送来给你看看。”说着打开竹匣,取出一朵花来说:“寿姐,你看好看么?可是像真的一样?”

寿姐接过来一看,高兴地说:“果然做得好看,就像真花似的。”

陆婆又取出一朵来,递给潘婆说:“大娘,你也来看看,只怕你年轻时,还没见过这么好的花哩!”

潘婆说:“这倒是真的,我年轻时戴的花哪做得这样精细。”

陆婆说:“这才算是中等,还有更好的上等花呢,恐怕你们还没见识过。”便又取出几朵更加精致鲜艳的来。

寿姐看了越发爱不释手,拿起这朵,又丢不开那朵,嘴里又问价钱,又问陆婆喝不喝茶。

陆婆说:“有热茶的话相烦拿一盏来喝。”

潘婆说:“啊呀!只顾看花了,连茶也忘了倒。你要喝热的,待我现去烧。”说着便下楼去了。

陆婆见潘婆走开了,便整理好竹匣内的花朵,又从袖中摸出一个红绸包来,放在竹匣里。寿姐一见这个红绸包,顿生好奇之心,问道:“这包的是什么东西?”

陆婆故意作出诡秘的样子,说:“这是一件要紧东西,你不能看的、”

寿姐说:“怎么我就看不得?我就偏要看!”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拿这个红绸包儿。

陆婆嘴里说着:“决不能让你看!”却故意坐着不动,让寿姐拿到了这个小包。

寿姐打开一看,里面却是她前天晚上送给张荩的那只合色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陆婆噼手把鞋子一把抢了过去,说:“别人的东西,怎么只管乱抢!”

寿儿说:“陆妈妈,这一只鞋子又不成双,有什么值钱的,你却包得这么严实,别人还看不得。

陆婆笑道:“你说这鞋不值钱,却有人把这只鞋当性命一般爱惜,嘱咐我去寻找那只成对的鞋呢。”

寿姐这才明白是张荩让陆婆来和自己通信息的,心中不由狂喜,便取出一只鞋来递给陆婆说:“喏,陆妈妈,我倒另有一只在这里,跟这只正好是一对儿。”

陆婆说:“鞋子倒是成双了,只是你却怎么去打发那个后生?”

寿姐低头轻声说:“这件事陆妈妈反正已经知道了,我也不来瞒你。只是想问问明白,那人究竟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家出身?平时为人怎样?”

陆婆说:“他姓张名荩,是个富家子弟,家中有钱财万贯,为人性情也十分温和,是个多情种子。为了你,他日夜牵肠挂肚的,连吃饭睡觉都忘了。知道我和你相熟,所以特地来求我和你通个信儿,可有什么办法放他进来?”

寿姐说:“你知道我爹爹十分厉害,平时门户又紧,晚上我吹熄灯睡下了,还要来照看一遍才放心去睡,实在没什么办法。陆妈妈,你可有什么办法成全我二人之事?我一定会重谢你的。”

陆婆想了想,说:“老身倒有个办法。”

寿姐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陆婆说:“你晚上早点睡下,等爹妈上来照看过,再起来。听到下面有人咳嗽时,就把布接长了从窗口垂下楼去,让他抓住布攀进屋来,到了五更时分,再如此下去。这样,你们就是来往一百年,也没人会知道。你说这办法好不好?”

寿姐一听高兴地说:“多谢陆妈妈帮忙。那么他什么时候来呢?”

陆婆说:“今天已来不及了,等我明天早上去约了他,明晚便可以来了。只是得再找一件信物给他,才显得老身做事妥当。”

寿姐说:“你就把这一双鞋子都拿去作为信物,等他明天晚上来时,再带来还我。”

两人正说着,潘婆烧好开水端茶上来了。陆婆慌忙把鞋藏在袖中,接过茶盏喝了起来。

寿儿说:“陆妈妈,花钱今天不方便,改天再还你罢。”

陆婆说:“迟几天没关系的。”说着拿起竹匣子便告辞走了。

陆婆从潘家出来后,径直去了张荩家。见了张荩的妻子,只说来卖花儿,引得张家那许多女人纷纷围拢来看,把她竹匣里的花抢了个一干二净。陆婆装作无意地问起张荩,女人们都说他已出门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婆带着那双鞋子,又到张荩家来探消息,张荩妻子说:“他昨天晚上没有回来,不知住在哪里。”

陆婆只得回家。一进家门,正碰上儿子陆五汉在跳着脚骂人。原来这陆五汉开了个酒店,以杀猪卖酒为生。平时酗酒撒泼,凶狠异常,就是陆婆也不敢去惹他,稍有违拗,便要吃他的老拳,所以陆婆凡事都只好顺着他。这天陆五汉要杀猪,那雇来的伙计却跑开了,所以这会儿正急得跳脚。这时见母亲回来了,便说:“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绑住这头猪!”

陆婆平时一向惧怕儿子,这时不敢不依,便说:“等我脱下这件衣服来帮你。”

陆五汉跟着陆婆来到里屋,忽见陆婆脱衣时不小心掉下一个红绸包来,陆五汉还以为是包银子,连忙过去偷偷地拾了起来。走到外边打开一看,原来却是一双半新旧的合色女鞋。陆五汉见这鞋做工精细,小巧玲珑,不觉喝彩道:“哟!谁家女子有这么小的脚!”拿在手里欣赏了会儿,又想:“这女子脚这么小,长得一定十分漂亮。我要是能和这种女子睡一觉,也不枉为人一世了。母亲既把这鞋宝贝似地带在身边,一定知道这女子的底细,待我去诈她一诈看。”想到这里,便把鞋仍然包好,揣在怀里走进里屋去。

陆婆脱了衣服,帮儿子杀了猪,洗净了双手,把衣服重新穿上就又想去张荩家报信。临出门一摸袖中,却发现那只包鞋子的绸包不见了,连忙转身进屋去找,谁知到处找遍了也不见踪影。这一下急得陆婆头上冒出冷汗来。陆五汉在一边冷眼旁观了半天,这时见母亲真急了,才上前问道:“什么东西不见了?这么着急!”陆婆说:“是一件要紧的东西,不能乱说的。”陆五汉故意轻松地说:“要是你能告诉个影儿,我倒可以帮你找找看。要是不能告诉我,那你自己去找好了,反正跟我又没关系。”

陆婆听出儿子的话有点蹊跷,就试探地说:“你要是拾到了,就还给我,这包东西可值不少银子呢,尽够你做本钱的了。”

陆五汉一听有银子可赚,不觉动了心,就说:“我倒是拾到了一件东西,不过你得把事情经过都告诉我,我才还给你。”陆婆便轻轻地将张荩和潘寿儿两人的事情一五一十地细细告诉了陆五汉。

陆五汉听了母亲的话,心中不觉暗暗高兴,表面上却故意装出吃惊的样子说:“幸亏你及早告诉我这件事,不然的话,差点就要闯出祸来了!”

陆婆倒真的吃了一惊:“为什么?”

陆五汉见母亲慌了,就悄悄地对母亲说:“古话说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事怎么能掩得了别人的耳目呢?何况潘用那个老强盗是出了名的恶霸,你怎么竟敢去惹他家?日后万一事情败露,那潘用知道是你从中牵的线,还赚了不少银子,不但你难活命,还会连累我呢。到时候不要说给我银子做本钱,只怕把我这店都送给他,他还不满足哩!” ,

一番话把陆婆吓得心惊肉跳,只得怯怯地与儿子商量道:“我儿这话说得有理!要不,我把这银子和鞋子都还给他们两人,就说这事不好办,再不去管他们的闲事了。”

陆五汉笑着问:“银子在哪里?”

陆婆便去取来给儿子看。陆五汉一把将银子抢在手里,看了看,又顺手放进了自己的袖中,说:“母亲,这银子和鞋子还是留在儿子这里为好。万一以后他们在别的地方弄出事来,连累了你的时候,我好拿出来为你做凭证啊。要是以后无事,那么这银子我们乐得用的,难道他敢来讨还么?”

陆婆问:“万一张大爷来问回音,那我怎么办?”

陆五汉教她说:“你就说她家门户严紧,暂时无法相会等以后有了机会,再去通知他。这样回报他几次,他自然就不来了。”

陆婆见银子和鞋子都被儿子拿去了,又不敢去要回来,手中没有了凭证,只得依儿子之言,再也不敢去见张荩了。

陆五汉用从陆婆手中抢过来的十两银子置办了几件华丽衣服,又买了一顶络纱头巾,到晚上等陆婆睡熟了,便仔细打扮起来,拿了那双合色鞋,来到了潘家门口。陆五汉站在楼窗下面轻轻咳嗽了一声,只见上面窗户悄悄地打开了。不一会儿,一长匹布从窗口垂了下来。陆五汉满心欢喜,连忙上前抓住布攀了上去。到了寿儿房间里,两人未及细说,陆五汉便上去一把抱住了寿儿。因这天晚上没有月亮,寿儿在黑暗中根本辨不出对方的真假来,再说也从来没想到过会有人来冒名顶替,所以还以为自己是在张荩的怀抱中,不禁欣喜若狂,匆匆接了个吻便迫不及待地脱衣上床了。直到激情过去,两人稍稍平静下来,才偎在一起叙起了衷肠。陆五汉拿出那双合色鞋来给寿儿看,寿儿也喁喁地叙说起自己的相思之情。直到四更时分,陆五汉才起身开窗,依旧攀着布爬了下去,偷偷跑回家里。

从此以后,只要天不下雨,又没有月亮,陆五汉就都到潘寿儿家去和她幽会。这样来往了半年左右,寿儿的神态举止都与做姑娘时大不相同了,潘用夫妇看在眼里,心里疑惑,便几次叁番地盘问女儿,却一直没能问出什么来。

那天晚上陆五汉又来了,寿儿便对他说:“我爹妈最近不知怎么对我起了疑心,盘问过我好几次了,这两夜也防得特别严。要是被他们撞见了,大家都不好看。我看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来了,等他们松懈下来我们再相会。”

陆五汉嘴里虽然答应了,心里却颇不以为然。

这天晚上,潘用睡梦中蒙蒙胧地听到楼上女儿房里似乎有人在唧唧哝哝地说话,便想竖起耳朵听清楚了好上去捉奸。谁知听了一会儿却睡着了。第二天起床后,便对潘婆说:“阿寿这贱人,真的做下了不明不白的勾当,我昨晚已经听见了。这事要是被人家知道,往后还有谁会来娶她呢?我看,不如我们从今晚起把女儿的卧房迁到楼下,临睡时将她的房间反锁上,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我们老两口今晚就搬到楼上她的房间去住,看看会有什么动静,也好弄个明白。”潘婆觉得这个办法很好,便答应了。

吃晚饭时,潘用便对寿儿说:“从今天晚上起你搬到楼下房里去睡,我们俩到楼上你的房间去睡。”

寿儿心里明白这是爹妈对自己采取的防范措施,不禁暗暗叫苦,却不敢不依,当晚就互相更换了房间。

潘用把女儿的房门锁了,对潘婆说:“今晚要是有人上楼,我们就当贼杀了他,也出出我心里这口气!”

潘用夫妇当晚睡在楼上,一直不敢熟睡,时刻注意着房间内外的动静,只怕睡梦中让奸夫逃脱了。可这一夜却毫无动静,以后的十几夜,也始终静悄悄地连老鼠的叫声都没听见。潘用夫妇至此倒有点怀疑起自己来,以为女儿确实没事,是自己多心错怪她了,心里不免渐渐地放松了警惕。这一天,寿儿房门上的搭钮断了,不能落锁,潘用便在门上贴了封条,然后夫妇两个上楼去睡了。因见一连十几夜都无事,两人以为再不会出事了,当晚两人又都喝了几杯酒,所以一上床便呼呼大睡起来。

谁知陆五汉听了寿儿的叮嘱,熬了十几天没来,这晚忽然春心荡漾,再也按捺不住,又往潘家走来。因怕潘用来捉奸,所以出门前在身上藏了一把杀猪的尖刀防备着。到了潘家楼窗下,按老规矩轻轻咳嗽了一声,楼上却毫无动静。又等了一会儿,再咳嗽一声,却仍不见动静。陆五汉等得不耐烦,忿忿地回家去背了一张梯子来,往潘家墙上一靠,二话不说就从窗口爬到了房间里。陆五汉脱去衣服,正要上床,却听见床上有两个人躺着,正轻声地打着鼾。陆五汉这下子不禁勃然大怒,心想:“难怪我刚才两次咳嗽她都不理,原来这淫妇又勾搭上了别人!还假惺惺地说父母盘问她,让我不要来。这明明就是回绝我嘛!哼!这种无情无义的狗淫妇,还要她干什么!”取出身上带的尖刀,手起刀落,将床上正熟睡的潘用夫妇一一杀死,然后穿好衣服,藏好了刀,从梯子上下楼后,背着梯子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晨,寿儿起来梳洗完毕,还不见父母下楼,心中不觉十分诧异。因房门口贴有封条,又不敢自己开门出来,只好在房中叫道:“爹妈快起床吧,天已不早了!”叫了半天,却无人答应,心里不由得慌乱起来,只得开了房门,上楼来看个究竟。谁知揭开帐子一看,只见满床的鲜血,爹妈两人躺在血泊中早已死去多时了。寿儿还未来得及叫出声,便昏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醒过来,不禁抚床大哭起来。哭了会儿,心想:“这事非同小可,要是不通知邻居,以后恐怕会连累自己。”便忙下楼,站在门口高声喊道;“各位高邻,不好了!我家爹妈不知被谁杀死了!”

周围的邻居一听,一齐拥了过来,纷纷问道:“怎么回事?你爹妈在哪里?”

寿儿哭道:“昨天晚上还好好地上楼睡觉,今天早上却发现已被人杀死了。”

大家上楼一看,潘用夫妇果然已双双死在床上。大家连称奇怪,只得领着寿儿前去报官。

来到杭州府衙门里,太守此时正好坐堂,大家一齐进来跪下报告道:“十官子巷的潘用夫妇昨晚双双被杀,现在我们众邻居同潘用女儿寿儿特来报告。”

太守听了,便唤寿儿上来问:“你仔仔细细地告诉本官,你父母昨晚是什么时候去睡的?睡在什么地方?”

寿儿回答说:“昨天黄昏时,全家吃了晚饭,关了门窗,爹妈便上楼睡觉去了。今天早上很迟还不见他们起身下楼,奴家上楼一看,两人已在床上被人杀害。可楼上的窗户却依然关着,下面的大门也锁得好好的,并没一丝动过的痕迹,不知这凶手是怎么进来的。”

太守又问:“那你家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呢?”

寿儿答道:“什么也没有少。”

太守说:“怎么门窗未开,却杀了人?东西又一件没丢,这件事看起来倒实在有点可疑。”想了半响,又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寿儿说:“只有我们叁个人。”

“你父亲平时可有什么仇家没有?”

“没有仇家。”

太守心想:“这事可太奇怪了。”边沉思边打量着寿儿,发现寿儿长得美貌动人,忽然心有所悟,便问:“你今年几岁了?”

“十七岁了。”

“有没有许过人家?”

“没有。”

“你的卧房在哪里?”

“在楼下。”

太守觉得奇怪:“怎么你的房间在楼下,你父母的反倒在楼上?”

寿儿被说着心病,一时回答不上来,只得含煳搪塞道:“不知道爹妈为什么要和奴家换。”

太守厉声喝道:“这父母就是你杀的!”

寿儿一听,惊恐万状,哭着说:“老爷,这是奴家的生身父母啊,奴家怎么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太守说:“不是你杀的,那么一定是你的心上人杀的。快把他的名字报上来!”

寿儿心中慌作一团,本能地赖道:“奴家平时足不出户,哪有什么心上人!要是真的有,周围的邻居们早就知道了。老爷不信,就请问邻居们好了。”

太守笑道:“你家里父母被杀,邻居们还不知道,这种事别人就更不知道了。一定是你和奸夫来往,被你父母察觉了,所以和你互换了房间,断了奸夫的门路。那奸夫一怒之下便把你父母杀了。否则你父母为什么让你下楼去睡呢?”

寿儿听了太守这番话,句句道着自己的心事,脸上不由得一阵白一阵红的,嘴里也像含了颗核桃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太守见她这副样子,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便喝令手下对寿儿用刑。

寿儿一个娇弱女子,哪禁得起刑具的折磨,早就吓得瘫软了,只得招道:“老爷,是有个奸夫!”

“叫什么名字?”

“叫张荩。”

“你们如何相会?”

寿儿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和盘托出。

太守立即差人速拿张荩归桉。

那张荩自与陆婆在酒店别过后,到一个妓女家去住了叁天。回家后得知陆婆来过,急忙赶到陆婆家去探消息。陆婆因被儿子的话吓住了,且又没了鞋子,只得用假话来搪塞,说:“鞋子是寿姐拿去收好了,只是她父亲太厉害,门户管得十分严密,所以你们两个暂时还不能相会。好在再过几天,她父亲就要出远门去了,等他走后我再来通知你。”

张荩听了信以为真,只得时常去向陆婆探问消息。同时,又不时地到潘家门口去张望,也曾见过寿儿几次。两人相对,或默默地凝视,或会意地一笑,谁知两人都是误会了。寿儿以为这就是夜里来幽会的人,所以见了他开心地笑;张荩却以为寿儿是为了勾引他,才在自己面前卖俏。时间一天天过去,张荩却一直未能与寿儿相会,渐渐地竟相思成病,整天在家里服药调治。

一天,忽然来了几个公差,叫张荩到衙门去说话。张荩一听,吓了一大跳,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公差说:“大概是为了什么钱粮税务方面的事情吧。”张荩于是放心地跟着公差出了门。路上听见有人在传说潘用的女儿同奸夫杀了爹娘。张荩听了吓得一激灵,心想:“还好我没有和她成事,没想到这丫头竟做出这种事来!倒险些把我也搅在是非之中。”一边暗自庆幸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衙门。

太守一看,原来这张荩却是个俊俏标致的风流少年,倒不像个凶手,心里便有些疑惑,就问:“张荩,你是如何奸骗了潘用的女儿,又将她父母杀死的?”

张荩一听,好似头顶上响起了一声晴天霹雳,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挣扎了好半天,才说:“小人与潘寿儿虽然一直彼此有意,但却没有成奸。不要说杀她的父母,就是她的房间我也从未到过。”

太守喝道:“潘寿儿已经招供,说与你通奸半年,你还敢抵赖!”

张荩急得连忙问潘寿儿:“我什么时候和你有奸的?你怎么来害我?”

潘寿儿一开始倒是一直以为父母不是张荩杀的,这时见张荩连奸情也不承认,倒真的怀疑起他来,便一口咬定,任张荩怎么说也分辩不清了。

太守见张荩不肯承认,便喝令手下动刑。张荩原是绫罗绸缎里滚大的人,何曾受过这个苦,才一动刑,便杀猪似地叫了起来,连声说:“我愿招,我愿招。”

太守便让他写下供词来,张荩哭着说:“我实在是不知情啊,可让我说什么好呢?”又转身对潘寿儿说:“你不知被谁奸骗了,却赖在我的身上!现在也无话可说了,你说什么我就承认什么好了。”

潘寿儿气愤地说:“你是自作自受!难道你没有在楼下调戏我?没有把汗巾抛上来给我?没有接受过我的合色鞋?”

张荩说:“这些都是事实。但我实在并没有上楼与你相会过啊。”

太守这时喝道:“既然这件事是真的,那么其他的事还会有假?快快招供!”张荩只得听潘寿儿说一句,自已写一句,写好供词,太守看了,判处张荩死刑,潘寿儿虽不知情,但却因奸情害了父母性命,也判为死刑。两人都被押入了牢房。

牢里的狱卒们都知道张荩是个有钱的主儿,所以都来奉承他。见张荩在牢里叫屈连天,便过来问他:“张大爷,你怎么会做这种事的?”

张荩苦着脸说:“各位大哥,不瞒你们说,当初和那潘寿儿倒是确实见过一面的。两人彼此虽都有意,但却并没相会过一次。那寿姐不知被什么人奸骗了,却让我来做这个替罪羊。你们看我像是个杀人的人吗?”

大家听了,便说:“既然这样,你刚才怎么就招认了?”

张荩说:“我这么瘦弱的身子,怎么能熬得过那酷刑呢?况且刚刚病了几天,才好起来。今天招了,倒还好多活几天,要是不招,恐怕今晚都过不去了。不过刚才听寿姐说的话,倒像是有根有据似的,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各位,我愿意送大家十两银子,麻烦你们带我到潘寿儿牢前去问问清楚,这样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狱卒头目说:“张大爷要看潘寿儿也不难,只是十两银子太少了。我们人多,再添十两才够分的。”

张荩答应了。两个狱卒便扶着他来到了女牢里。这时潘寿儿正坐在里面哭泣。见了张荩,便一面哭一面骂道:“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贼!我一时被你迷惑,又被你奸骗了,却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竟下这样的毒手,杀我爹妈,害我性命!”

张荩说:“你先不要叫嚷,等我仔细说给你听。当初看见你时,确实对你有意。后来月夜里我送你汗巾,你回赠我合色鞋。我因为无法和你相会,才托常在你家走动的陆婆牵线,先送了她十两银子,并将那鞋子交给她来和你商量办法。后来她来对我说,鞋子你收回去了,只是你父亲厉害,暂时不能相会。还说你父亲就快要出远门了,到那时再想办法。谁知一拖就拖了半年多,连一点消息也没有。不过,这期间我也常来看你的,看见你时你还总是对我微笑,害得我日夜牵挂,已经在家生了多日的病了,又什么时候到你家楼上去过!现在却硬把通奸、杀人的罪名按在我的头上,真是冤枉啊!”

寿儿哭着说:“你这个负心贼!还想赖帐呢!那天你让陆婆来我家,商量了计策,让我等爹妈睡下后在窗口等你,以咳嗽为暗号,把布接长了从窗口放下来让你攀到我的房间来。到了第二天晚上,你果然依约前来,还把我那双合色鞋拿出来作为凭证。从此以后,你几乎天天晚上都来相会。半年后我爹妈有些察觉了,盘问了我几次,所以我叫你暂时别来,免得事情败露坏了大家的名声。等以后爹妈不提防了再来相会。谁知你这狠心贼就此对我爹妈怀恨在心,昨天晚上不知怎么上楼去把他们全杀了。现在乾脆连以前的事都赖得千干净净,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张荩想了想,问道:“你既和我相处了半年之久,那么对我的形体声音总是很熟悉的了。你倒再仔细看看我,可和夜里与你相会的人一样么?”

旁边的狱卒一听,也都赞同张荩的提议,纷纷要求寿儿再好好审视一下张荩,免得冤枉了好人。

寿儿踌躇了半响,又定睛细细地盯着张荩看了半天,张荩着急地说:“是不是?你倒说说看。”

寿儿迟疑地说:“听声音倒是不一样,身材似乎也比你要高大。因为一直是在黑暗中相处,也看不太仔细,只记得你左腰间有一个肿起的疮疤,有铜钱那么大小。不知你身上是不是真的有?”

狱卒们在一旁说:“这事好办。张大爷,你就脱下衣服来让大家看看,如没有的话,那你就是冤枉的,明天报告太守,我们大家为你作证,你不就可以洗清罪名了么?”

张荩满心欢喜,连连道谢,又赶紧把衣服脱了。大家围上去一看,只见张荩浑身白净如玉,腰间哪有什么疮疤。寿儿见了,也哑口无言,没话好说了。

张草便对寿儿说:“小娘子,现在可知道这不是我干的了吧?”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这下子铁证如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是真正的冤枉,明天一定向太守报告。”

第二天,太守升堂后,狱卒们一齐上来跪下,将昨晚张荩与寿儿当面对证的事情报告了一遍。

太守一听大吃一惊,连忙唤张荩上来问道:“那双鞋子你交给陆婆后真的一直没有收回?”

张荩说:“老爷,陆婆真的一直没有还给小人。”

太守又唤寿儿上来问:“陆婆拿走了那双鞋子后,第二天晚上果然是张荩来与你相会时还给你的吗?”

寿儿答道:“是的。”

太守便立即派人去捉拿陆婆。捉到后,太守先喝令手下将陆婆打了四十大板,然后才问道:“当初你既和潘寿儿约好了与张荩第二天晚上相会,怎么又不去告诉张荩,却把那双合色鞋送给别人去冒名顶替?快给我从实招来!要是不说实话,立刻打死!”

陆婆已被这四十板子打得皮开肉绽的了,哪里还敢抵赖?便把整个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叙说了一遍。

太守见陆婆说的与张荩、潘寿儿所说相符,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便又命人即刻将陆五汉抓来。

陆五汉被抓来后,太守厉声喝道:“陆五汉,你奸骗良家女子,又杀她父母,好大的胆子!”

陆五汉还想抵赖,说:“老爷,小人是市井愚民,怎么会干这种事!这原是张荩的罪过,如何推在小人的身上!”

陆五汉还没说完,寿儿便喊了起来:“就是他!我听出来了,奸骗奴家的人就是这个声音!老爷,你只要看他左腰间有没有一个肿起来的疮疤,就知道真假了!”太守马上命手下剥下了陆五汉的衣服,一看,果然在左腰间有个铜钱大的疮疤。陆五汉这下知道完了,只得承认了自己奸骗寿儿,误杀潘用夫妇的罪行。

太守喝令责打六十大板,判处死刑。寿儿维持原判。陆婆引诱良家女子,判入狱监禁。张荩企图奸骗良家女子,虽未成奸,却是整个事件的祸根,也判了徒刑。

潘寿儿至此才明白自己原来被陆五汉这个蠢汉奸骗了,不禁羞恼得无地自容,又想父母为自己而死,心中懊悔不迭,觉得再也无颜面对世人,便站起来冲着青石台阶一头撞了上去,立即脑浆迸出,气绝身亡。

太守见寿儿撞死,心中不忍,下令将陆五汉再打四十大板,下在死囚牢里,待秋后处决。又让各位邻居帮着卖掉了潘家的房产,买来叁具棺材殡殓潘家叁具尸首,买地埋葬了。

那张荩见寿儿触阶而死,心中十分负疚,自责道:“都是因为我,才弄得潘家家破人亡。”暗地里倒流了不少眼泪。当他被家里用钱从牢里赎出来后,又特地到寺庙里花钱超度了潘家叁人。自己从此吃了长斋,立誓再不奸淫人家妇女,连妓院等地也不常去了。

11月5日,2020连锁企业品牌100盛典在佛山禅城举行。活动现场进行2019“佛山市连锁十强”“禅城区连锁十强”颁牌及佛山首店入驻仪式。

禅城区相关负责人表示,希望通过本次活动进一步推动禅城成为连锁品牌成长地和总部集聚区,促进佛山现代服务业转型升级,不断满足居民个性化、多样化、品质化的消费需求,实现消费升级目标。

禅城首个连锁总部园区“丰收街•菁创聚”青年创新创业社区

首店“扎堆”禅城

11月5日活动现场,包括骑乐马术、momo space 宠物会所、星熠巨幕影城、FUN、竹涟烤肉、拾柒号慢享工坊、华为授权体验店Plus、PARK by balabala、美丽田园等多个佛山首店项目落户禅城,涉及教育、餐饮、数码、服装、美容等多个行业。

其中,广州骑乐马文化产业发展有限公司总部位于广州市,这也是该品牌是首次进入佛山。该公司业务包括骑乐马术俱乐部运营、教练员培训、马术教学成果认证和赛事组织等,是国内少儿马术教育领域的龙头企业。

星熠巨幕影城(同心荟DMAX店)是星熠品牌在华南地区的首家影城,拥有7个影厅,可容纳1300位观众观影。影院采用先进的RGB激光放映设备,将给佛山观众带来非一般的视觉听觉体验。

巴拉巴拉(Balabala)则是浙江森马服饰股份有限公司子品牌,也是国内领先的儿童时尚生活方式品牌。该企业与知名设计品牌杜兹设计联手,在岭南天地打造全国首家集服饰,休闲、玩乐于一体的公园式体验购物场所,经营面积约800平方米。

同时,佛山首家、广东第2家华为授权体验店Plus入驻岭南天地,占地550平方米,分为九大体验区域、四大产品展示,将智能家居、VR黑科技体验和潮人打卡岭南风设计融为一体,是华为在佛山最大的Plus门店。

相关负责人表示,大批佛山首店甚至是华南首店扎堆落户禅城,从侧面反映出禅城连锁经营行业的蓬勃发展。而现场发布的《2020年禅城区连锁行业白皮书》显示,截至今年10月,连锁经营覆盖了禅城区12个行业门类,共计116个细分行业小类,共有连锁品牌3604个,连锁店铺7536个,分别比2018年增长4.7%和12.9%。

活动现场还对2019“佛山市连锁十强”“禅城区连锁十强”入选企业进行颁牌。

连锁行业驶入“快车道”

2017年10月,禅城正式启动连锁企业品牌100计划,提出用3—5年时间引进、提昇和培育100个连锁品牌企业,形成较为完善的连锁产业链,推动禅城成为连锁品牌的成长地和总部集聚区。

根据发布的连锁企业品牌100计划成果工作报告,计划实施以来,禅城区连锁企业品牌化、规范化经营意识明显增强。叁年有9家企业商业特许经营备桉成功。伊丽汇、色非鞋业、鼓坊音乐、湘满楼、响笃笃、吉姆大师傅、广嘢柠檬茶、亲子岛、穿越东方、富丽图等连锁企业积极参与“特许经营备桉”申报工作,其中伊丽汇已备桉成功。

一批连锁品牌迅速成长。其中,伊丽汇连续两年成功入选省连锁50强,伊丽汇、五仁等企业同时入选2019年广东特许经营100强,极大地增强了佛山连锁企业发展壮大的积极性。优质连锁品牌如大参林、苏宁等企业均保持持续增长,并挖掘培育出色非鞋业、鼓坊、小小王国、咏春有米等一批本土潜力连锁企业。

在连锁政策的刺激下,一批品牌连锁企业选择扎根禅城。伊丽汇正式落户祖庙街道丰收街,中油路桥、诚展置业、F5未来商店、狮王阿醒、泛华金融、日作茶志、丰冠供应链、美业空间、美力时装饰、万芯科技、绘筑卖场快装、朱君平文化、饮椰餐饮、燊林餐饮等14家品牌企业入驻禅城,小腰侠、奶酪基金等企业即将落户。

随着一批连锁企业的快速成长,有力推动了禅城区第叁产业发展,第叁产业成为拉动全区经济发展的主力。数据显示,今年前叁季度,禅城区第叁产业增加值实现886.07亿元,同比增长0.7%,占地区生产总值的比重达到65.9%。

采写:南都记者刘军艳